明,随即消失了。
而我身体机能也恢复正常。
我扶着墙站了起来。
“秦边你到底怎么了?”雪惊秋想要上来扶住我。
“千万别碰我。”我赶紧冲她吼了一嗓子,吓的她浑身一哆嗦。
“你、你吓到我了。”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她,眼里顿时就有了泪水。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没法说清这事儿了。两人的恋情刚刚有点发展,结果上门阴就吃了醋,难道这杯子我注定将要孤独终老?
我真不甘心。
说句现实点的,上门阴的美貌虽然是我见过所有美女中最漂亮的,问题是只能看啊,而且还严肃异常,估计就算是我和她调情,都会被她冻起来。
我这等于是找了个管理手段极为严格的领导把我给严控起来了。
这是因为长的帅而遭到的报应吗?
仔细想想又不可能,宁陵生比我还帅啊,他为什么没遭报应?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虽然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语言幽默、行为潇洒,架不住娘们管得严,从此以后我只能当柳下挥了。
如今二十岁的爷们还是个雏儿,而且要当一辈子雏儿了。
想到这儿我就想放声大哭。
“我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我是没有办法。”
“秦总,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吼他?”
我第一次见温婉的慧慧急眼了。
我叹了口气道:“都别管我,让我好好静一静。”说罢我贴着墙出了后仓,只见王殿臣已经醉倒在椅子里毫无动静了。
我也没过去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回到宾馆正打算继续喝,就见宁陵生房间门打开了,他看了我一眼道:“还要喝酒?”
“是啊,今天心情不太好。”
“酒桌上看你兴致不错啊,怎么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