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她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失控的情绪也逐渐变得平静。
我暗中松了口气,就听蒙面人道:“她现在神智还没有恢复,千万不能再让她回到那个地方。”说罢突然松了手就朝黑暗中跑去。
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我和王殿臣都没反应过来。
“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我道。
“谁知道,但肯定是他救了雪惊秋,否则难说这姑娘会怎样。”王殿臣道。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救雪惊秋,他怎么知道雪惊秋今天晚上会出事?还有他为什么穿的和咱两一样?”我道。
“而且这人知道如何破解鬼魂附体,却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你说这是为什么?”王殿臣道。
雪惊秋的动作越来越小,接着通红的眼珠子缓缓闭上了,她呼吸平稳,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这姑娘一番“大战后”居然睡着了。
我和王殿臣两人哭笑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林子外传来保安的声音,虽然没人赶去河塘西面,但白桦林区还是有保安巡逻的,我们被发现了。
“怎么办?”王殿臣道。
“跑吧,要不然非给人当流氓抓起来。”
于是我两松了手原路撤退,虽然来回走的都是河塘西面那条路,但没有被鬼魂附体的感觉。
上了郑春雷的车子,他道:“怎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当地十有八九确实存在鬼魂,不过调查这件事的可不止咱们一家,还有别的人。”于是我把遇到黑衣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人会是谁呢?难道也是受害者家属?”郑春雷皱眉道。
苦思良久不得所终,他先把我们送回了酒吧。
没想到刚进酒吧门我就觉得情况不对,只见所有营业员老老实实的贴墙而立,各各就像被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