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旺,所以小人近不得身,否则也不会正巧在临江遇到我了。”
“大哥,难道这事儿你从头就看出门道了?”王殿臣不解的道。
宁陵生微微点头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们想要做的勾当,也算是从头到尾的目睹了这场闹剧吧。”
“那么切入点在哪儿呢?”
“就是我们从精神病医院出来遇到王崇明时,当时我看他对待自己母亲的态度就觉得这个儿子有问题,而看他母亲的面相状态应该是刚犯病不久,我也是多疑,第一个念头是会不会是儿子害了母亲,因为王崇明的表情看不出半点焦急和关心,有的就是痛恨和不耐烦,尤其是他掰开母亲抓着车窗的手,恨不能把母亲的几个手指头给蹩断。”
“而之后我们遇到了赵大福,他自己说了是岭背村的人,而买这个铜镜的借口在我看来根本不值一晒,被黄大仙附体的人供一面鬼镜能起到什么作用?这就是信口胡说,而鬼镜唯一的作用就是害人了,之后我带着你们去岭背村就是为了一探究竟,因为我知道林伯就是岭背村的人。”
“是啊,那时候偷渡去了北湾,被老法王所救,当时我和他说了一次祖籍在临江市的岭背村,难得你们都还记得。”
“我记忆力还成,一般从耳朵过的话是很难忘记的,看到有人花这么大代价在岭背村修祖坟我估计这人十之八九是林伯了,和您联系上果然如此。”
“所以后来的车祸和新闻报道都是为了让这些人现形的?”得知了宁陵生的这一计划后我简直要对他五体投地的拜服了,同样都是人脑壳,我的和他比简直能丢了。
“世侄啊,这次如果不是你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罢,我该如何感谢你?”
“林伯客气了,这些年您对父亲的支持力度是巨大的,咱们这是互相帮助。”
“我知道你不缺钱,所以该送你什么东西还真不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