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天晚上下着暴雨,妈妈和往常一样在书房里卸妆,我烧好饭喊她吃饭,当时妈妈回答的声音也没有异状。但突然间就撕心裂肺的尖叫了一声,我赶紧跑进书房,见到妈妈那副表情……”说到这儿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摆了摆手。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完全能够理解您的心情,不过受了刺激也不是啥大毛病,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您开个价吧。”
王崇明小眼睛一转道:“其实我都准备处理了,从没想过要用它换钱,但我话说在前,甭管多少钱我要现金,这玩意出了屋子再往回送我可不会再要了。”
“这个您放心,做生意哪有毁约的,既然要了就不会后悔。”宁陵生道。
“好,那我也不和你说虚的,之前那个巫师给我开了八万的价格我没卖,所以……”
“您看十万如何?”宁陵生一句话说的我直咂舌头。按当时的行家,这面铜镜不可能超过三千元。
我看古董的本事都是和他学的,以宁陵生的眼力他当然知道这面铜镜实际值多少钱,所以他为什么要当这个冤大头?
我越想越奇怪。
从王崇明家里离开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回去,宁陵生打了一辆车让司机带着我们去待拆迁的老城区兜圈子。
“宁哥,咱这又要做什么?”
“租一套老房子。”
“啊?租房子?是旅馆太贵吗?”
宁陵生笑了道:“你别乱合计了,我有打算。”
之后我们在临江市一处老式民房区租了一处独门独户又能被阳光长期照射的老式平房,这一片的老房子已是待拆状态,但施工队年后才会进入,但当地住户已经全部搬进了新居,老房主没想到这样的房子居然还有人来租,于是给了他五百块钱,这房子给我们一直用到拆迁当天。
谈妥之后宁陵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