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过。”说罢他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了。
“宁哥,咱们该怎么办?”我道。
“把这尊应神保管好了,等他来拿。”说罢宁陵生转身回了旅馆。
这些天馒头恢复的还算可以,断了的腿已经可以着地走路了,虽然走路姿势还有点僵硬,但不像之前那样一瘸一拐的蹦了。
自从知道它的真实身份,我对馒头那绝对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恨不能天天揣在胸口里,不过宁陵生后来告诉我馒头这种动物还是需要运动,所以它腿好些之后就开始了“恢复训练”,没事儿我就带着它沿着江边跑步。木住反圾。
不过我的体能也只能算是一般跑不了多远,当天晚上我沿着江边带着馒头慢跑,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姑娘站在江边的路灯下,这女孩穿着一袭白沙长裙,在深冬的街头异常醒目,一头及腰长发乌黑油亮,与白裙搭配显得淑女范儿十足。
美丽的背影,我从她身后跑过时不免多看了一眼。
然而当我跑回来时猛然发现这姑娘已经站在路灯杆的基座上,她低头看着脚下浑浊的江水,长发在江风吹拂下四散飘动。
这动作以及她所视的方向看着就不对劲。
这姑娘要跳江。
我来不及多想撒丫子朝她冲去,万幸我穿的是旅游鞋,跑起来没有声音,等我到她身后时这姑娘正要纵身往下跳,我拦腰一把抱住她往后一拽。
因为用力过猛,我抱着她两人一起摔倒在地,这姑娘虽然身材苗条,但至少也有八九十斤,这分量全部压在我身上,差点没把我屁给压出来,饶是如此我也给压的直翻白眼,疼的直咧嘴。
这姑娘一头长发散落在我脸上,淡淡的幽香真好闻。
姑娘奋力挣扎道:“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她每动一下,对我都是一次碾压,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