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大厅里我居然看到剧组里那张陈旧的老木柜子摆放在吧台边。
大厅面积也不算小,老木柜子就靠着西面的墙壁摆放,上层那扇对开的木头门微微开合着,发出细微的“咯吱、咯吱”声响,然而更为可怕的是那只眼珠子此刻又在门缝里出现了,清冷的灯光下这只眼珠反射着一道渗人的白光,看来更加阴森恐怖。
本来我对于阴鬼之物是没有畏惧的,但上门阴对吹灯客并没有反应,所以此刻再见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那是一斤斤的往下掉啊,魂飞魄散之下我也不敢进电梯,和王殿臣两人一气儿跑上所在的楼层,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我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甚至内衣都被浸湿了,又冷又黏令人感到十分难受。
“这玩意看来是个超级厉害的角色,否则也不敢再你面前炫了。”王殿臣道。
“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门阴对他没反应,这才是最要命的。”
聊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于是我去洗了个澡,这些年也算经历过不少事情,所以乱成一锅粥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但愿睡个觉就能把这一切给忘却,想到这儿我将衣物口袋里的东西翻出来正要把脏衣服泡进盆里,就看到口袋里居然装着一沓纸钱。
我倒抽一口冷气,跌坐在床上,这下“事态严重”了,于是我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拨通了宁陵生的电话,他似乎并没有睡觉,说话声音很清楚,于是我把来这里经历的诡异事情仔细说了一遍道:“宁哥,那个脏东西一路跟着我呢?装着它的柜子就在我住的宾馆楼下,还收到了一把纸钱,我该怎么办?”
“哦,没事,你别怕,他对你没有恶意。”宁陵生似乎没有感到惊讶,声音平淡的道。
我以为他没听清楚,又说了一遍道:“宁哥,吹灯客真的跟着我到宾馆了,而且最可怕的是上门阴这次没动静了。”
“秦边你冷静点,遇到这种事情不冷静,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