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小孩,见到如此诡异的状况。心里早就没了主意,呆坐了半天王殿臣道:“我看让大哥来一趟吧。”
“还是算了,我们事情没办成,还给他添麻烦,何必落这个埋怨呢?”
王殿臣叹了口气道:“这就叫自讨苦吃,受了累,吃了亏结果屁都没捞着。”
到这份上我也是无言以对了,垂头丧气坐在原地直到夜幕降临,警方留下我两的联系方式,让我们先回去。
回招待所的路上,我们两已经商量好如何说谎,虽然在宁陵生面前谎话能否起到效果,我心里实在没底,但也只有一条办法了。
可没想到回去后居然没有见到宁陵生,陈升告诉我们“宁总和大壮子出去办事了,估计是找到了能够定做棺材的人。”
我两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早知道何必这么拼?差点把命都给丢了。”回到自己房间王殿臣抱怨道。
“人都不长后眼。所以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正要脱外衣,手碰到口袋时无意中摸到了一样东西,顿时觉得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了,人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王殿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道。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黄表纸道:“我给忘得干干净净。”
“嗨,我当有什么事情呢。”王殿臣吐了口烟不屑的道。
“你不担心吗?”
“白天那么可怕的事情都经历过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王殿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以后叫你王大胆了,先去吃饭吧。”
“没胃口,你自己去吧,我看电视。”说着王殿臣打开了电视机。
或许是我心眼比较大,此时反而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于是去了饭厅,推开餐厅们刚要往里走猛然间就看到餐厅正中的屋顶上吊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长发女人。
这人脖子已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