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这件事上我觉得你们根本就是外行,所以没有讨论的必要。”
坐在金海生右边一人脸色一变道:“你……”
不等他后面的话说出口金海生哈哈一笑道:“宁总说的没错,道理确实是这样,有本事的人都有傲骨,我相信这件事交给你肯定没有错。”
他这么一说,别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宁陵生点点头道:“谢谢领导信任,其实我也知道几位担心的什么,我们这行良莠不齐,骗子多过懂行人,有质疑不为过。”
“其实对你们修庙这行我也有所了解,我知道吃这碗饭最多的是何楠人,但听口音你们似乎又不是那边的。”
“领导说的没错,如果把修庙看成是一件工程,做这行的确实是何楠人为多,但我做的可不是工程。”宁陵生淡淡的道。
“这挺有意思的,修庙不是工程难道还有别的意义?”金海生左手那人笑容有点古怪,说不好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宁陵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停转动手里的杯子,之后他将杯子轻轻一顿道:“抑郁而多有虚汗、性情暴躁、执拗,不易与之交流,夫妻间常有争吵,何解?”
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愣刚要琢磨这其中有何深意,就听宁陵生继续道:“至亲老弥而体弱,忧愁家事,亲子欲尽孝而不能近,何解?”
“夫多忧愁,酗酒、事业不前,子不与之亲,做尽好人却又枉然,何解?”说罢宁陵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不再说话。
我暗道:不好。难道宁陵生精神出了问题?包厢里一时静的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估计这些领导用不了多一会儿就要发飙了。
可奇怪的是这四位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最后还是金海生举起了杯子道:“来,咱们敬宁总一杯。”
话音刚落他有身边那人居然就要站起来给宁陵生敬酒,随后看大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