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花生豆向上而去。
白光一闪,雪儿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一口将半空中的花生豆吃进嘴里,接着它居然在半空中消失了。
宁陵生道:“我喷在你脸上的血是舌根下的血,舌根是人体最潮湿柔软的部分,也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所以这里的血是能招惹邪祟的,我用舌根血引出隐匿在秦边素罗囊中的阴诡,借用它之手杀死吴林的魂魄。”
“啊,鬼魂还能杀死鬼魂?”我奇道。
“怨魂厉鬼不会放过任何它能见到的事物,包括别的鬼魂,所以这对你而言也是一把双刃剑,就看你如何使用了。”说罢宁陵生拍了拍衣服袖子道:“该走了。”
之后我们将柳灵童法身送去了最近的寺庙,又叮嘱吴家人拆了老宅,便返回临江市。
而这件事了结后又有人找到我们修庙,这次并不是城市,而是一座山村。
村名叫卫庙。
从村名上大概就能知道村子和庙肯定有关系。
联系我们的人叫吴畏,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他在黄楼市开着一家拥有七间分店的火锅店,而卫庙是黄楼市下辖的村子。
吴畏是家里第一代脱离卫庙去黄楼市淘金的人,之前从他太爷爷那辈起吴家人连任八届卫庙村支书的职务,在卫庙可以算是影响力最大,最有权力的家族,而吴畏赚了钱后也给卫庙基础建设投了不少钱,修路、修学校,所以实际上他才是卫庙真正的村支书。
这次他找到我们就是为了翻修卫庙的“地标性建筑”,供奉着卫子夫神像的娘娘庙。
签合同那天我和王殿臣都在场,而吴畏方则是本人和一名司机。
签合同的过程波澜不惊,宁陵生甚至连合同条款都没有看就签了字。
“谢谢宁老板了,我这边尽快筹措资金,争取先给付百分之七十的费用,你看如何?”吴畏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