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喝多了,不然平时就算胆子大,也不好意思直说。
说完她自己咯咯笑,乔治笙却是头皮都麻了,更何况身上。
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愿意多说,他被刺激到,唯有吻她才能平息体内暴动的因子。
两人在车后座缠绵,待到乔治笙差点儿理智尽失之际,到地方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儿,乔治笙开心,把钱包里面所有现金都给了司机,还说了辛苦了,新年快乐。
司机受宠若惊,给乔治笙和宋喜拜年之后,自己也赶紧回家团圆去了。
宋喜被乔治笙扶下车,整条街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贴着红春联儿,唯有乔家大门口跟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只有从院子里面透出来的光,灯火通明。
之前宋喜去超市买福字的时候,都没记起乔顶祥几个月前去世,在北方是三年不能贴福的,乔治笙一定知道,但却没阻止她买,她回家就后悔了,倒是乔治笙没当回事儿,买了不贴就是,不影响她过年的好心情。
想到乔顶祥,宋喜心底有些失落,酒意也跟着醒了一半,站在门前整理衣服和头发,侧头对乔治笙问:“我身上酒味儿大吗?”
乔治笙说:“我只能闻到甜味儿。”
他一本正经的不正经,宋喜恼人的看了他一眼,可终归是心里美,唇角勾起。
乔治笙拉着她的手:“进去吧。”
这是宋喜第一次来乔家过年,两人从香港回来,乔治笙已经把礼物送过来,特地注明都是宋喜挑的。
从前宋喜连乔治笙都不喜欢,更不在乎任丽娜怎么看她,可现在不同了,两人刚进屋,她就已经开始紧张,心底琢磨着待会儿怎么跟任丽娜拜年。
客厅传来电视声,任丽娜走出来迎,看到门口的两人,倒是面带笑容:“回来了。”
宋喜喊人比乔治笙还快,笑着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