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个球已经打了七八个来回,于宋喜而言,每一个球都有难度,每一个都险象环生,她内心害怕的同时,又很热血沸腾,最起码她能接住乔治笙的球了,没有像上半场似的,一直在捡球。
然而,宋喜总是把乔治笙想的这么简单。
一来,他这不是放水;二来,他没有用尽全力,那他是什么意思?
宋喜连着几个扣杀都被乔治笙救起,谁料他忽然发力,白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宋喜身体飞来,宋喜亲眼看到,但却根本来不及反应。
球头撞在她锁骨下面的胸口上,疼占四分,怒火却瞬间飙升到九十六分。
打球的人,最侮辱的就是球被打在身上。
她不是生乔治笙的气,是气自己没出息,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