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喜差点儿没一口甜粥给自己呛死,暗道他长了通天眼,看见了?
短暂的心虚,宋喜死鸭子嘴硬,面不改色的撒谎:“没有。”
乔治笙一抬手,拿起床头柜处的水晶碗:“给,配菜。”
宋喜站起身,走过来接着,顺道伸手摸了摸乔治笙的额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乔治笙说:“头疼。”
宋喜道:“出汗没之前那么严重了,你应该还是着凉感冒,一会儿我给你吃点儿感冒药,你先睡觉,半夜有哪儿不舒服,随时叫我。”
说完,她抽走手,乔治笙顿时觉着额头上的柔软温凉不在了。
薄唇开启,他语言先于意识:“你睡哪儿?”
宋喜已经走回茶几处,闻言回道:“沙发,你还想让我睡地上?”
乔治笙说:“不是我让你睡地上,是你赖在我房里不走。”
宋喜不跟他犟,反倒明目张胆的敷衍:“是是是,我蹭睡。”
不知道是不是饿慌了,宋喜竟然觉着水果配甜粥也很好吃,越吃越来劲儿。
乔治笙平躺在床上,不说话的时候,房间中只有宋喜吃东西的声音,他睡不着,兴许无聊,默默的在通过声音辨认她吃了哪种水果…貌似,她喜欢吃菠萝。
宋喜吃完东西,轻手轻脚的收拾,然后走出去,约莫二十分钟的样子,又折回来,手里抱着一床毯子。
拿了几颗感冒药,宋喜走至床边,轻声道:“把药吃了。”
乔治笙张开嘴,宋喜把药放进去,又给他递水。
“再量下体温。”
乔治笙不说话也不动,摆明了养大爷,宋喜只好自己动手,掀开被子,又把体温计从他脖颈处塞到腋下。
有些事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看她现在,别说触碰他的上半身,就是随时再给他擦个下半身,她也保证脸不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