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去看朋友似的。
她很想反驳,可乔治笙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模样,她又不敢轻易回绝。
乔治笙见状,倒抢先撂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有时间就带,没时间就不带。”
话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正相反,宋喜有种桔子回她回,桔子不回她就不回的既视感。
心中无数次感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晚饭,宋喜准备了山药粥,煎了火腿跟鸡蛋,要着重说一下鸡蛋,宋喜怕油溅到,所以鸡蛋一下锅就躲出老远,一面煎糊了,她很鸡贼,装盘的时候特地把糊了的那面朝下,上面那层看起来还是糖心的。
乔治笙坐在之后,看到一碗白粥配点儿煎蛋火腿,一瞬间有种清心寡欲,随时要皈依我佛的冲动。
宋喜偷着打量他的脸,赶在他生气之前先道:“吃清淡点儿好,有助于睡眠。”
乔治笙抿着好看的唇瓣,不言不语,宋喜又说:“你别生气,戒骄戒躁很重要,情绪波动过大,晚上会睡不着的。”
她好声好气哄了半天,乔治笙终于勉为其难的拿起筷子,他第一下就是去夹煎蛋,宋喜心虚,怕露出焦的那面,但心里又在侥幸,暗道应该不会看到。
但她忘了,乔治笙是个警惕心很重的人,总有刁民想害朕,说的就是他本人。
宋喜这种平日轻易不煎蛋的人,哪天端上一份煎蛋,他能不仔细检查一下嘛,果然,他把煎蛋翻过来一看……
空气都凝固了。
鸡蛋分两面,一面半生不熟,另一面水深火热,乔治笙的脸也跟鸡蛋一样,阴晴不定。
宋喜急中生智,表情意外而认真:“呀,怎么糊了?我都没看见。”
说着,她麻溜儿递过自己的碗,“糊了对身体不好,你别吃了,我来。”
乔治笙也当真没客气,直接松开筷子,鸡蛋掉进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