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痛哭过。
乔治笙瞥了她一眼,忽然又问了句:“你爸的事儿怎么样?”
提到宋元青,宋喜放在肚子上的手分明指尖轻颤,几秒之后,她出声回道:“他也帮不上。”
区区五个字,宋喜说完却觉得胸口处压了千斤重的巨石,她喘不上气,委屈的想哭。
奈何当着乔治笙的面,她就算咬牙攥拳,也绝对不会再哭了。
乔治笙什么都没说,没有揶揄,没有安慰,就像是之前根本没有谈及这个话题,从沙发上起身,他迈步走出去。
宋喜闭上眼睛,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她把腰绷得很直,只有这样才不会因为抽泣而牵扯到腰痛。
乔治笙走后过了几分钟,房门被人敲响,宋喜缓缓睁开眼,门没关,她看到元宝站在门口。
撑着手臂坐起来,她轻声问:“有事儿吗?”
元宝迈步往里走,手中端着一个彩色的玻璃碗,走近后把碗放到床头柜,他出声回道:“笙哥买的樱桃,他出去了,你有事儿喊我,我在楼下。”
宋喜瞥了眼旁边的大碗,七彩的琉璃色,里面盛满水红色的大樱桃,颗颗饱满诱人。
感情乔治笙还真的出去买樱桃了,果然做戏做全套,滴水不漏。
元宝走后,宋喜重新平躺在床上,她是医生,知道这样的姿势对腰最好,但她始终没有吃枕边的大樱桃,说她想吃樱桃的人是乔治笙,又不是她。
心情不好,本以为这次来岄州见到程德清,怎么样也会对宋元青有些帮助,没想到程德清很热情,但却对宋元青的问题三缄其口。
宋喜也不是傻子,到底是夜城那边的人三缄其口,还是程德清三缄其口,她心里大概有数,心里明知道宋元青这次不可能全身而退,可事实一次次的将她逼退,眼看着身后的路越来越少,她还能退到哪里去?
躺在床上,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