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履行九日之约，不管什么情况，都护你周全。”

“那就多谢了。”秦空很诚恳地说了一句，随即整个人就沉静了下来，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在预料之中，即将发生的结果，早已注定，根本不会让他的情绪有任何波动。

此刻的他，更像是在等待着另外一件事情，心绪都已经不在这里。

很快，切石便开始了。

萧啸招来了萧家御用的切石师，又是祈福拜祖，又是歃血祭刀，那阵仗完全不亚于一场小型的祭天典礼。

在众人的集中注视下，第一刀，不见髓，但萧啸还是兴致勃勃。

第二刀依旧不见髓，萧啸的脸上笑容却还在。

第三刀还是不见髓，萧啸的脸色开始阴沉起来。

第四刀，萧啸的表情来时扭曲。

第五刀，萧啸的整张脸都狰狞起来。

终于御用切石师放下了手中的切石刀，用他战战兢兢地声音说道：“啸少爷……这块原石……无……无髓……”

“放屁！怎么可能无髓！你这个废物！你给老子去死！”

一瞬之间，压抑在萧啸心里的怒火顿时爆发开来。

无髓！

这意味着，他的十五万晶玄币瞬间就打了水漂。

当然，对他来说，那还不是重点。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没有龙髓的帮助，他就将与尊者位境失之交臂。像人们嘲笑他的那样，终身都止步真玄境九重，一辈子都是东王膝下的一只宠物狗。

“妈的！妈的！妈的！狗杂种你竟敢造假来骗我！”

萧啸已经彻底暴怒起来。

脆弱的内心，让他无法面对现实。

而让他逃避现实的方法，和众人之前所料的一样，那就是当场翻脸，把满腔的怨气全部撒到秦空的身上。

不管秦空是不是真的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