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也能算是有些小聪明……

若是换了其他修士，今日或许真的就遭了这老道的算计。

可惜，老道面对的是杨戬，心细谨慎与果敢神勇，这本有些矛盾的特质，在杨戬身上却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老道走向前来，对杨戬一阵冷笑。

那缕灰白色的瘴气入体，必然是在摧残此人的道躯内部，此时本就应该动也无法动。

“你可知，我培养一个巴力需要多少岁月？”老道走到杨戬面前，手中提着一把血色的桃木剑，对杨戬的胸口比划着，似乎在找刺入杨戬胸口的合适位置。

杨戬静静的站在那，一动不动，额头却满是冷汗。

“哼，不用挣扎了！此乃无上宝气，乃玄龟老祖的精血所化！万物皆可侵蚀！”老道面露得意之色，“这座大坟周围的布置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设下的，但经年累月也被这无上宝气侵蚀，渗入了四周天地。怎么样，感觉到了吗？玄龟老祖的怨，玄龟老祖的恨！”

杨戬继续默然，而那老道却像是突然疯癫了一般，在那怒吼咆哮着：

“为何要杀它！平白无故的杀它！它不欠这天地的因果！当年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还是靠它的宝珠定住北部神魔！是这天地欠它的！”

“哈哈哈哈！生灵，生灵，洪荒的生灵何其愚昧！到头来，盘古的意志被抹杀，它也要被抹杀？”

老道潸然泪下，提着血剑，头发散乱，仰头疾呼：“为何要杀它，为何！天道不公，大道不鸣！天道不公！大道不鸣！不鸣啊！”

天道不公，大道不鸣。

杨戬闻言，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结论。

这些瘴灵的根本，其实还是玄龟所留的怨恨；这老道也是一缕瘴气得道，虽不完整，也不算高明，但却秉承着那股怨气。

玄龟之恨，乃是上古时圣人的作为，杨戬不明，也不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