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你肯定想不到,她究竟有多可恶。对我不恭不敬不说,居然还忤孽顶撞我。我若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我就不是人。”
徐璐放下手头的账本,说:“弟妹向来知书达理,怎么可能不敬太太?该不会是太太想霸占人家的嫁妆?”
张银嫁进来第三日,徐成荣就起程去了金陵。并还严重警告田氏,要她不许故意为难张银,不许摆婆婆的款,总共说了三不许,八不准。田氏答得倒是快,耐何徐成荣前脚一走,田氏就摆起了婆母的款,中午让张银服侍她用饭,等她吃过饭后,才让张银吃,还不许张银去厨房另外点菜,只是就着田氏吃剩的菜吃reads;。张银勉强吃了几口就不肯再吃,然后田氏就又称腿有些酸,要张银给她捶捶腿。
张银倒是去帮她捶腿了,只是捶了没一会,就说要去如厕,让田氏身边服侍的婆子替了她一会。这一替,就是洪荒地老。
田氏气急败坏,质问张银。
张银不慌不忙地回答:“刚才在太太这儿吃了冷菜冷饭,闹肚子疼,所以才去得久了些。”
田氏瞪眼道:“吃上几口冷饭菜就肚子疼?哪有这么娇贵的身子?”
张银回答:“说起来,也不怕太太笑话,我自小就这么个体质,一旦吃了冷的不洁净的食物,就会闹肚子疼。”
田氏再傻也听出来张银在与她打擂台,气得破口大骂。田氏如今是官太太,可骨子里仍有着乡下妇人特有的刻薄野蛮,她骂出来的话,自然是不敢入耳。张银也不与她辩驳,拿起几子上一套汝窑茶具就摔在地上。在田氏目瞪口呆的注目下,淡然地拍了拍手:“太太好歹也是官家太太,怎的用这种腌赞话骂自己的儿媳妇?这么好的茶具,也没能让太太变得文雅,也实在没了它应有的作用。媳就替您摔了吧。”然后扬长而去。
过了好半天,田氏才反应过来,蹦得八丈高,就去找徐珏哭诉去了。知母莫若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