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身也普通,全家就只靠松从叔一人支撑也怪艰难的,过年你多送些米粮过去。”
徐璐说:“松从叔家也有百十亩田地支撑,倒是不差粮食,他们缺的应该是用的和穿的吧,上个月我就给他们家送了各式布料和团哥儿穿不下的衣裳鞋袜过去。”
凌峰很是称赞,觉得假以时日,徐璐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合格的宗妇。
关于给族人送年礼,也是一道技术活,除了要灵活多变外,还要有洞察人心的慧眼。只送对方需要的,还要送到恰到好处。送薄了,心里会产生不平,送厚了,自己吃亏,对方也会产生不安。既要送到恰到好处,又要送到对方心坎上,总之一句话,给族人送礼,就相当于扮一回及时雨角色。这个度,可是不好把握的。
而徐璐能按着族中每户人家的不同条件送出不同的礼物,也是真正用了心思的。凌峰很是高兴,觉得再也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他的小璐了。
往回走的路上,徐璐又向凌峰说了几件外头发生的不怎么愉快的事儿,其实也就是些妇人间的鸡毛蒜皮的事儿,不是某某家婆媳不睦,成日在家打擂台,就是某个太太,别人给自己丈夫送了个美婢,见天地防着;还有就是某个太太的男人在外头养了外室,这位太太就带着娘家人气势汹汹去捉奸,却把自己丈夫上峰的奸给捉了……
良久,凌峰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怎么全是些丧气事儿,说点儿喜气的事儿吧。”
徐璐又捡了高兴的事儿来说,“昨儿个我去表嫂家玩,刚好丽人坊的嬷嬷给表嫂送了一批漂亮的头面,那些形形色色的首饰可好看了。只是有些小贵呢,金子也就不到一两多重,也就镶了点各色宝石,就要五百多两银子,好贵。”
京城的丽人坊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金银楼,其雄厚的资金,超精美的款式,及货真价实深受京城贵妇喜爱。那女掌柜也惯会做生意,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去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