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反过来训她:“这些活儿本就是你该做的。你看哪家的妻子不是这样服侍爷们的?”
这男人向来霸道惯了,就是喜欢看自己围着他团团转的模样,这辈子怕是改不过来了,徐璐翻翻白眼,揪了他的腰侧,嗔道:“就你这副霸王脾气,怕是只有我才受得了你,”
凌峰哈哈一笑,给她拢了拢风帽,捏了捏她的脸颊,“让你服侍也是你的荣幸,要不,我让丫鬟们服侍我?”目光看向屋子里清一色的貌美丫头。
主母什么都好,就是不容许身边服侍的丫鬟接近爷们,而爷们虽英挺逼人,但霸道蛮横,极不好侍候,丫头们就是有些心思也早被磨灭了,遂赶紧低下头来。
徐璐掐了他的腰侧软肉,似笑非笑:“兔子不吃窝边草,她们都是我使唤惯了的,你可别祸害她们。”
凌峰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又捏又揉的,“是是是,内院可是你的地盘。”
带着团哥儿去散了步回来,徐璐又把凌茵的事儿说了下,得到凌峰的高度赞赏。
“这个法子好,即维护了凌家的脸面,又敲打了钟家,绵里藏针,不错不错。”凌峰并不关心凌茵在钟家过得怎么样,但钟家人太过分了也不行。他又告诫徐璐:“二房那边的人,我没一个喜欢得起来,可到底姓着凌,若是受人欺负了,咱们不给他们撑腰,外人也会笑话咱们。而高门自该有高门的威风,就是霸道些也无妨。钟家的事你处理得很好。”
徐璐说:“我之所以出面,也是因为二姑奶奶姓凌,再则,她是受委屈的一方。只是,还有件事也要与爷商量商量。”
“什么事儿?”凌峰慢吞吞地走着,披氅在寒风的吹拂下,吹得袍子猎猎风响,他也不管,只是牵着团哥儿,缓步前步。
徐璐说:“是三老太爷家的嘉行。居然迷上了赌搏,赌运又不好,时常输得一踏糊涂,还曾向未人借过钱。不过未人只借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