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制的搔背。
另一边墙壁放着张搭了青色桌布的圆桌,上头放着一个黑色三足刻狮小鼎,屋子里既淡且清雅的香气就是从这个小鼎里发出的。
原木衣架上挂着两匹腰带,六尺宽的描金刻蟠桃献寿大床,鹦鹉绿绘浅黄色花鸟的承尘,两边用铜钩钩着,浅蓝底子绘豆绿色花纹边床单,一床叠得齐整的豆绿色薄被,白地藏青花瓷纹长方形效瓷枕……
今日还没午睡过,一瞧到床铺,瞌睡就来了。
徐璐上了床,躺了下去。
凌峰打发了幕僚进来,就瞧到自己的小妻子侧卧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脑袋被锦被包裹着,只露出一双腿在外头,不由笑了起来。
凌峰坐到床沿,隔着梨黄色缀浅金色镂空蕾丝细罗凤仙裙,慢慢摩挲着裙子底下的腿儿。
徐璐的腿儿有些肥,但胜在匀称,捏着有饱满的肉感,他非常喜欢。从大腿一路往上,来回摩擦着,爱不释手……然后,他掀开被子,朝她那因侧睡而露出饱满的脸蛋儿吻了下去。
徐璐被他弄醒了,揉了揉眼,任由他吻着自己的耳朵、脸颊、脖颈,从他加重的力道里察觉出他逐渐攀升的欲火,她翻了过身,却被脑后赤金梳百宝石的额箍硌痛了。
她“哎哟”一声,赶紧撑起身子,揉了揉后脑勺,却无法坐直身子,因为凌峰又把自己压到了床上,坚硬的瓷枕再一次被额箍硌痛了她的后脑勺,不由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让我起来好不好?这样我不舒服的。”
凌峰果然就放开她,开始褪她湖绿色百花穿蝶妆花长褙子,因为是对襟系带的设计,非常好脱,只需把带子一拉,褙子就被拉开了,露出里头浅黄色绣芙蓉花的松江布中单,以及那抹淡黄绣并蒂莲的抹胸……
……
回华馨苑的路上,徐璐不止一次揪男人的腰侧,小声骂他禽兽色狼。
这男人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