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接着青草的话说:“你向林氏道歉,林氏自然就占据了主动。就可以正大光明教训你了,是也不是?”
青草很是佩服:“姨夫人好厉害的本事,全让您给猜中了。不错,大奶奶确是如您所言,借着奴婢不懂事,要替二奶奶教训奴婢。二奶奶就说,我自己的奴才我自己教训就是了,不劳大嫂操心。大奶奶就讥笑二奶奶,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太太听不下去了,喝斥了大奶奶,说她大嫂没个大嫂的样,居然与弟妹闹腾起来。又喝斥了二奶奶,说二奶奶连个下人都管不好。不管李嬷嬷是安国侯府的奴才,还是二奶奶的奴才,如今归二奶奶使唤,自然要遵庄家的规矩。太太还斥责了二奶奶,要二奶奶好生管教自己的奴才,庄家虽小门小户,但起码的规矩还是有的,然后太太就回屋里睡觉去了。大奶奶就借着太太的话,说既然太太都开口了,李嬷嬷自然是要罚的。还问二奶奶,服还是不服。”
当时徐琳当然不服的,就辩驳了两句,但庄大奶奶左一句“婆婆说过”右一句“你敢忤孽婆婆”。徐璐自然不敢忤孽婆母,让庄大奶奶借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了一回,让人打了李嬷嬷一顿。
庄家没个像样的板子,还是特地折的柳树枝打的。如今三月底的天气,衣衫渐渐穿得少了,脚拇指粗的柳枝抽在身上,也还是满痛的。李嬷嬷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头一回让人找上这种腌赞理由,惊怒交加,加上对徐琳失望透顶,回去后,就给病下了。
徐璐指着徐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最后,她恨恨地揪了她一把:“你这个棒槌。”
徐琳满脸羞愧,话都说不出来。弱弱地替自己辩驳道:“我也从未见到过样显搅蛮缠之人,也是真的没了主意的。长姐,你教我些本事吧,今儿回去好生收拾她。”
“人家占了个长字,你要如何收拾她去?”徐璐气急败坏,恨不得掐死她,这个妹子,不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