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五毫不犹豫地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当官,也可以经商呀,务家也成。总之,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了。”还深情款款地握着路氏的手,怜惜地替她抹掉脸上的泪水,语气哽咽,“对不住,你都瘦成了这样了,我还是今天才发现。是我混账,我不是个好丈夫。”又哽咽了起来,朝姚氏跪了下来,碰碰地磕了三个头,说:“娘呀娘,您辛苦养育儿子一场,却不能再侍奉跟前,陪您终老,儿子不孝呀。但妻子娶进门,就是儿子的人,儿子拼了性命也要护她周全。虽说妻子是衣服,兄弟如手足,但衣服若是不合身,穿着也不舒服。娘,孩儿不孝,儿子不求您能够喜欢上路氏,只求娘允许孩儿带着路氏分家单过。儿子会时常来看望您的。”
路氏也跟着跪了下来,并保证,就算分家,她也会尽媳妇责任的,陪相会一起服侍婆母。
顾家没有人再说话,大概也都默认了,老太太都有如此严重的恋子病,再让顾五夫妇住在家中,确实容易出大问题。
姚氏见无人替自己说话,更无人给自己找台阶,难堪之余,也是气急攻心,生生晕厥了过去。
路玲玲赶紧上前给姚氏把脉,心下一紧,这姚氏这回是真的气狠了呀,不敢怠慢,拿出银针,在姚氏身上扎了几针,姚氏慢慢苏醒,却不愿张开双眼。大概觉得就这样晕过去就能省去多余的难堪。
但路玲玲已让凌峰激发出满脑子的灵感,故作沉重地并对顾家人解释说:“老太太这恋子病着实严重呀,一听顾五爷分家单过,病情就立马发作了。唉,妹妹,我看还是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呀。”
路氏先是茫然,然后又是痛哭失声。
顾五悲忿叫道:“娘……儿子真的喜欢路氏,您就成全儿子吧。”
路玲玲拿着银针专扎姚氏的痛穴。姚氏不得已,只能“醒转”。刚才路玲玲的话让她晕也不敢晕了,气也不敢气了,赶紧说:“好好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