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一久,见凌峰在朝堂上中规中矩的,又觉得凌峰名不副实,一时间又起了想拿他立威的想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立威不起,反被凌峰一顶顶大帽子扣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这家伙的嘴皮子功夫简直比他还要厉害,
究竟谁才是言官呀?
刘英快要哭了,也后悔得半死。
现在他也知道凌峰不好惹了,只能赶紧作揖认错,“凌大人,下官知罪,下官知罪。还请凌大人宽宏,再给下官一个弥补的机会。”
凌峰冷哼一声,负着双手,释放出无边的官威,“你要如何弥补?这刁妇公然挑衅本官,黑白颠倒,其后又敲诈侮骂本官。你说说看,这女子该当何罪?”
刘英咬牙道:“这刁妇可恶,应该送入顺天府,由顺天府治罪。还凌大人一个清白。”
凌峰不可置否。
梁秋韵却是跳了起来,指着凌峰怒道:“你带人砸我的店还有理了?你你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也好意思。”说着就哭了起来。
梁秋韵这么一哭,她长得又不差,又经过刻意的打扮,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又这般柔弱地哭着,一些老百姓又觉得于心不忍了,又纷纷请求凌峰饶她一回。
凌峰冷冷地道:“做错了事,人人都像你这般哭上一回就可以免去惩罚,那这世道岂不乱套?”他侧脸看着刘英,“刘大人以为呢?”
“这……”刘英犹豫了下,然后拱手道:“凌大人说得极是。”
凌峰似笑非笑地盯着梁秋韵:“你是自己走,还是本官绑着你去顺天府?”
梁秋韵停止哭泣,陡然抬头,不可置信地失声叫道:“你,你要送我去顺天府?”
凌峰冷笑一声:“放心,本官给你一个公平申诉的地方,也不会动用权利来压你。不过是事实求是按罪量刑罢了。是你自己走还是本官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