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儿媳妇,看看你丈夫,可不给你留面子呢。”
徐璐微笑道:“爷说得没错,徐氏心胸并不宽阔,三婶子您瞧不起我,我可是记住了。”在钱氏僵硬的面容下,徐璐从容来到凌柏面前,跪了下来,“这位便是三叔吧,徐氏给您叩头了。”
凌柏便是钱氏的丈夫,闻言手忙脚乱地双手虚扶,“峰儿媳妇快快请起,自家人,不必多礼的。”他从怀中掏了掏,掏了个大红色的荷包,“这是三叔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徐璐双手接过,又给钱氏草草磕了个头,也不等钱氏开口,便站了起来。恭敬地退到凌峰身后,一派温文腼腆以丈夫为尊的小媳妇模样。
钱氏不高兴了,脸色沉了下来。但又不好直接说“我还没叫你起来你怎么就起来了”之类的话,只阴阴沉着脸剜着徐囊,“攀了高枝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派头可是不小。”
徐璐温文道:“三婶可是冤枉我了。也是为了您好嘛,若我再跪一会儿,三婶可就得损失一个红包了,是不,爷?”
凌峰笑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你何必替三婶省这红包呢,三婶家世超绝,红包有的是,你真该多跪一会儿的。”
钱氏面皮忽然胀得通红。凌柏也是面上无光,恨恨地剜了妻子一眼,对凌峰强笑道:“你这三婶一向是个棒槌,峰儿你甭理她。你此番外放,一去就是三年,可是想死三叔了。你爹娘也是,自从得知你即将回京,可真是望眼欲穿了。如今总算回家,还带了这么可人伶俐的媳妇,可喜可贺,呵呵,可喜可贺。”
凌峰笑道:“三年未见,三叔越发精神了。六堂弟也是随了三叔的性子,在任上兢兢业业,颇得上峰看重呢。”
凌柏脸上光茫越发盛炽,笑得更是饱满了,“那也是托了你这个堂哥的福。”顿了下,又迟疑地道:“对了峰儿,你那不成器的兄弟,在任上也有四年了,峰儿你看看,凯儿是不是该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