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婆子,正面色不豫地盯着她。
徐璐见状,语气温和地道:“你随葛妈妈一道下去吧,葛妈妈会安排你的住处的。”一般外头的人都是住在前院与后院相连的甘兰厅,这个规矩早在她进门之初就定下的。下人也执行得相当好,就是当初华瑛凌九母女等人住进来,也都是住的甘兰厅。
这女子对徐璐微微弯了腰,说了声“是”后,这才低头离去。葛妈妈语带不屑地向徐璐施了礼,这才跟着一道去了。
大老远的还听到葛妈妈夸张的叫声,“姑娘,都这么晚了,你也别再东张西望了,随我一道去客房,奴婢派两个丫头服侍您梳洗就寝吧。”
丫头服侍徐璐洗了澡,徐璐累极,差点连乳油都不想抹了,还是豆绿尽力尽责地把正要朝拔步床走去的她拖到妆台前,拿出一个蓝花瓷的罐子,从里头抠出乳白色的浮油来,细细均匀地给她抹上。
凌峰洗了澡出来后,就看到一片粉白雪背,烛火下,更是散发出微微莹光,有些地方还带着些许暖昧的红痕,恰到好处地增添了些许诱人光茫。他倾身上前,无声地挥开豆绿夏荷。
豆绿看了他一眼,脸色又闪过某些不满,但看着主子脸上薄怒却又带满足的面容,大概也知道,主子们时常在屋子里摇床,应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只着一件乳黄色绣白色细花朵肚兜的徐璐,正对着镜子聚精汇神地拿剥了壳的熟鸡蛋正在脸上来回滚动,一边欣赏自己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的肌肤,虽然这张脸越来越朝大饼方向发展,但也亏得五官生得不错,压住了往往会因胖而变成的横肉脸,镜子里的自己,眉宇间依然清秀,脸蛋有肉但并不显胖,只是饱满而已。
忽然一张冰冷的大掌袭向自己的裸背,动作缓慢而挑逗。她赶紧回头,发现唇角又浮现出邪笑的凌峰,不由叫道:“这么快就洗好了?”发现丫头们不知何时已离去,不由气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