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头发。
凌峰却趁她整理头发之际,趁人之危地把她压在榻上,再一次行霸王硬上弓之事,徐璐吓得花容失色,丫头们就在隔壁呢,他胆子也太大了。
夜幕降临,挂有“凌”字红灯笼的船舶总算靠了岸,一行人在夜色掩护下,急匆匆地上了马车。徐璐一上马车,就呈死鱼状躺在软榻上,她不敢让丫头服侍,也不敢看丫头们的神色,只能鸵鸟地缩在马车上,心中暗骂凌峰这个大混账,越来越不像话了。
昨晚没能睡好,又与凌峰酣战了半宿,白日里还没恢复过来,又继续干重体力活,直到此刻,马车的震动就像摇篮一般,徐璐眼皮子渐渐沉了起来。
徐璐是被马车的惯性给震到了地上,揉着被摔痛的手肘肩膀以及额头,叫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给停下了?”害得她摔得好惨。也亏得车厢里的小几离榻还有些距离,不然这一摔可真要去半条老命。
车夫赶紧回答:“少夫人,是有人忽然从斜里杀出来,小的怕撞到人,只好赶紧勒了缰,您没伤着吧?”外头响来一阵哭叫和踢打责骂声,徐璐皱起眉头,这声音,似乎是娼馆里的姑娘偷跑出来,不幸又被抓到,怎么,逼良为娼?
徐璐一边揉了揉被摔痛的地方,一边掀了开车厢的帘子,果然,昏黄的灯笼下,一个女子倒在地上,正拼命地卷缩着身子,嘴里凄厉地叫道:“好心人救救我吧,这些人要逼良为娼。”
打人的那几名男子拧着女子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蛋儿就狂甩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骂咧咧道:“贱人,敢跑?进了我怡芙院,生是我怡芙院的人,死是我怡芙院的鬼,敢逃?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要拖着这女子往回走,然后一边对马上的凌峰陪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这位公子出行,小的在这儿向公子陪不是了。小的是西山街道怡芙院的人,这女子叫白玫瑰,是刚卖到咱们怡芙院,还不怎么服管教,居然偷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