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来向你讨要,你要如何应付?”
徐璐苦着脸,“还能如何应付?也就是笨法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凌峰呵呵一笑,“秦氏实在不值一提,不过是早已被毁券夺爵的山东瑞安王的妻族,还是旁支偏系的那种。瑞安王因与靖王掐架,被靖王掰倒,整个瑞安一支,几乎连根拔起,只余下少数旁支得以幸存。但这些年来日子也非常难熬。失去瑞安王这个靠山,秦氏一系更是艰难,这才不得不放下身架,隐性埋名前往福建,做起了海上走私生意。略有些家底后,就托关系捐了个五品中书令的散官。恰逢今上登基三年,后宫选透,秦氏也借着机会把秦家闺女送进了宫中。这秦氏颜色生得好,歌也唱得好,在宫中又无根基势力,皇上宠她自然毫无顾虑了。”凌峰顿了顿,又说,“再则,这秦氏也满聪明的,一直紧紧抱着胡贵妃的大腿。胡贵妃是皇上做太子时第一个纳进宫的侧妃,在后宫中比皇后资格还要老,虽说一直无所出,依然稳坐贵妃宝座,连皇后都要礼让三分。看在胡贵妃的份上,这秦氏在宫中倒也颇有些颜面。倒也惠及秦氏娘家。”
徐璐感叹,“果真是一人得道,难犬升天。”
凌峰淡笑不语。
徐璐忽然想起,她父亲不也因为成为凌峰的岳父,这才得了个差事么?与这秦家又有何区别?于是她又讪讪的改口道:“呆在家中,也实在呆得腻了,干脆,明日我也出去散散心得了。”
凌峰说:“避其锋茫,免于与秦氏冲突,这倒是个好办法。”
不过,这秦氏可是个厉害角色。这人在泉州可是有名的辣子货。
尤其这秦氏嫁得人家也不低,又是淮安伯府的二房奶奶,是泉州城少数的勋贵之家,一般的官太太可惹不起的。
以前秦妃还没得势时,秦氏就能仗着当淮安伯府二奶奶的身份,横行无忌,看中哪家夫人的宝贝,张嘴便要。也就是借来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