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一双眼睛，犹如烈火，又似乎柔水，有着大地的厚重，也有着金石的锋利。

这一切，在瞬息之间，缓缓散去，莫离的目光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一切，都是莫离在探索自己的路，所引发的异象。

“没成功吗？”

姬老头轻声道，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恢复平常。

他自然知道，想掌握剑意，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就算有着一道星空剑意给莫离感悟，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莫离微微叹了口气：“还差点火候。”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魂之中，即将要孕育出什么，但总是差一点点，就像一道薄薄的膜，将他拦在了外面。

“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路。”

莫离摇摇头。

他以自身为出发点，思考了很多条路，但都未曾直至本心。

他要的，不是这些。

“不用急，你有的是时间，你在这一道星空剑意之上得到的感悟，已经让你超越了九成的剑修，现在的你，差的不过就是临门一脚而已。”

莫离点点头，微微一笑：“我知道，顺其自然吧，这东西急不来。”

站起身来，莫离伸了个懒腰。

他朝着四周的星空扫了一眼，缓缓弯下了自己的腰，对着这片空间行了一礼。

“前辈，多谢了。”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第九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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