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去见冠军侯,不久之后获得任命,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小皇帝随时都可能驾崩,可除非得到确切消息,韩孺子不愿猜测,“不管怎样,吴修是个麻烦,他是皇舅,又有冠军侯的亲自任命,此去北军,对柴悦是个威胁。”
“你想让崔宏干嘛?他是南军大司马,与北军一直是对头,平时都说不上话,现在更不行。”
“我不要崔太傅说话,我要他出兵。”
东海王一愣,随后一拍大腿,“真阴险——是杨奉的主意吧?”
韩孺子没有回答,东海王笑道:“这个主意好,吴修地位虽高,却是个胆小鬼,大仗在即,哪怕只是一个兆头,也能将他吓得魂飞魄散,北军将士到时候不支持柴悦还支持谁?不过……柴悦值得信任吗?你们认识可没多久。”
“有些人只见过一面也值得信任。”
东海王讪笑两声,“我不能出城,但是可以写信给崔宏。”
“你能说服他?”
“那还不容易,京城这边斗得如火如荼,南、北军再不弄点动静出来,只怕会被遗忘得一干二净,又不是让崔宏真打,只是让他显示一下南军还在,他肯定愿意,我有把握。”
仆人将清理干净的靴子送进来,为主人穿好,东海王走到桌前,当场写了一封信,交给另一名随从,命他立刻出城去见南军大司马。
完事之后,东海王问道:“还有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冠军侯出招,咱们接招,这才有意思,可是咱们也不能只是防守,也得进攻啊。”
“你有什么想法?”
“有一个人,早晚得争取一下,不如早点动手。”
“上官盛?”
“就是他,掌管宿卫八营几万士兵的中郎将上官盛,对太后来说,宿卫八营比‘广华群虎’重要百倍,拿下上官盛,比争取到满朝文武的坚持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