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以牵制匈奴人。”
这个解释说服了许多人,也让许多人感到羞愧难当。
柴悦呆呆站了一会,孟娥上前道:“柴将军。”
柴悦猛然醒悟,挥手叫来碎铁城的一群将官,向他们布置任务,“匈奴人对镇北将军的态度,取决于楚军的强弱,楚军要撤回南岸,整顿再战,就像之前的两战一样。”
柴悦稍稍修改了镇北将军的说法,不提楚军内乱,不提实力稍逊,更不提退回自守,他敬佩镇北将军,但是对如何指挥军队,他有自己的想法。
在柴悦的命令中,前方一万楚军的退回更像是蓄势待发。
然后,他带着十余名将官走向刘昆升等人,他们的动作比较慢一些,正在指挥卫兵抬出尸体,拆解中军帐。
柴悦走到刘昆升面前,拱手道:“中军帐回城,请将北军将士留在前线。”
“全部?”刘昆升吃惊地问。
“是。”
“镇北将军说得很清楚,今天不渡河。”右将军冯世礼道。
“正因为今天不渡河,才要做出开战的架势,令匈奴人不敢轻举妄动,我要立刻将木桥全部架好,全军向河边集结。”
刘昆升目瞪口呆,“你这不是……不是逼着匈奴人对镇北将军出手吗?”
“不然,匈奴人提出和谈,是因为觉得楚军强大,所以,越是示弱,对镇北将军越不利。”
刘昆升哑口无言,冯世礼和韩桐打量柴悦,不明白这位年轻的勋贵为何突然强硬起来。
“镇北将军任命我掌管前线。”柴悦道。
冯世礼哼了一声,正要开口,刘昆升道:“就按柴将军说的来。”
刘昆升意识到,自己并不是镇北将军的亲信,也没有能力指挥全军,将权力“让”给柴悦,或许是更好的选择。
刚刚经历过一场混乱,左右将军都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