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转向韩孺子,脸上慢慢露出傻笑,“呵呵,妹夫,你怎么……不跟我们……喝酒啊?”
张有才跑进来,气急败坏,却也不敢拉扯崔腾,崔家二公子有名的暴脾气,一言不合,举拳就打,打了也是白打,谁拿他也没办法。
韩孺子向张有才摆下手,表示自己能应付得了,张有才站在门口,泥鳅则守在外面,不让其他人再进来。
夸下半句海口的柴悦尴尬地向倦侯点下头,匆匆离去,他可惹不起崔腾。
崔腾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印象,一步三晃地走到床前,坐在韩孺子身边,打了个嗝,酒气直奔韩孺子涌去。
“妹夫……”
韩孺子侧身躲开最浓的味道,“叫我倦侯。”
“嘿嘿,没有外人,那么客气……干嘛?”崔腾的脸色平时很白,酒后显得特别红润,“你怎么不去喝酒啊?”
“白天太累了……”
崔腾瞥见床上的书,拿起来看了一眼,随手扔回去,“累了还看什么国史啊?”
“找我有事吗?”韩孺子忍不住想,大将军若是真让自己掌管勋贵营,第一个需要收拾的人大概就是这个家伙。
崔腾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你升官了。”
“升什么官?”
“呵呵,跟自家人还要隐藏吗?大将军要任命你当中护军,领兵三千,还有五百散从小将,都归你管。”
韩孺子的确“孤陋寡闻”,连自己的事情都知道得比别人晚一步。
“我还没有接到任命。”
“一两天的事。恭喜你啊,大家让我来请你喝酒庆祝呢。”
韩孺子摇头道:“匈奴远遁,咱们寸功未立,中护军也不是多大的官儿,有什么可庆祝的?”
“说得有理,不愧是我的妹夫。”崔腾做势欲呕,韩孺子急忙下地,让在一边,崔腾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