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架起来向屋外拖去。
“景公饶命!”两人知道该向谁求饶。
“我说过了,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韩孺子吃了一惊。
景耀跪在那里不动,平时的一团和气此时变成了一团黑气,这回换成他保持沉默了。
没多久,窗外传来惨叫声,在深夜里显得分外凄凉。
韩孺子向前迈出一步,“请两位公公转告太后,原谅我的一时鲁莽,放过那两个人,我告诉你们纸条上的内容。”
东海王皱皱眉头,不敢插口,景耀再次磕头,“陛下无错,陛下初践尊位,忽略某些规矩是正常的,全怪那两名贱奴不懂事,没有尽职尽责地服侍陛下,罪不容赦。纸条的事情,待会再说。”
外面的惨叫声更响了,没过一会,只剩下棍棒打在人身上的沉闷声音。
左吉站起身,亲自铺纸研墨,然后转身说:“请陛下将纸条上的内容再写一遍,我们也好向太后回禀。”
韩孺子没再拒绝,脸色苍白的他已经知道“皇帝的权力”有多大了,光脚走到桌前,提起笔准备写字,旁边的左吉轻声道:“太后慈爱宽柔,一定会原谅陛下的,也请陛下不要再以私心惊动太后,国家正值多事之秋……”
韩孺子放下已经沾满墨汁的笔,转身说:“我要见太后。”
左吉一愣,“见太后?为什么?”
“因为入宫之后我还没有见过太后本人,而且我要亲自向太后解释这件事情。”
“陛下每天早晨都见太后。”左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不对,我只是对着太后寝宫跪拜,从来没有见过太后真容。”
“都一样,太后就在寝宫里,身体不适,没法见外人……”
“我不是外人,你说过,太后是我唯一的母亲,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是母子,你和景公才是外人,母子相见,这个要求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