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必须立刻面见太后。”
左吉微笑道:“请,我们等杨公已经很久了。”
杨奉深吸一口气,脸上也露出微笑,“哦?原来是我来晚了。”
在杨奉眼中,左吉是个知书达礼的杂种,给全体宦官丢脸,也是一个绣花枕头,除了令人鄙视,暂时没有太大的威胁,他真正的敌人在东厢房内。
左吉突然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杨奉的胳膊,悄声问:“你一直在陛下身边,他对你说过什么?”
杨奉打量了他几眼,“陛下早就昏迷……你以为陛下会说什么?”
左吉松开手,笑了笑,马上觉出不妥,又露出悲戚之容,“我以为……陛下会提起太后。”
杨奉甩开左吉,事有轻重缓急,他现在不想提出任何怀疑。
中司监景耀站在房间,迎候杨奉。
景耀是皇宫里职位最高的太监,年纪比杨奉大几岁,先后服侍过三位皇帝,马上又要迎来第四位。过去的十几年里,杨奉则一心一意地服侍皇太孙,亲眼看着主人一步步成为皇太子、皇帝,又在最后一刻握着主人的手,感受着温度与权力一块消逝。
“杨常侍,你不该来这里。”景耀长得矮矮胖胖,脸上一团和气,若不是穿着太监的服饰,倒像是一名慈祥的老太婆。
“事发非常,管不了那么多规矩,我来这里是要挽救所有人的性命。”杨奉不肯向上司行礼。
景耀的微笑像是刚刚吞下一只羊的狮子在打哈欠,凶恶,却很真诚,“无召擅闯太后寝宫,杨公,这可是死罪。”
左吉站在门口无声地叹息,他的地位很稳固,犯不着像恶狗一样争权夺势。
杨奉左右看了看,“太后在哪里?”
景耀露出戚容,“陛下不幸宴驾,太后悲不自胜……杨公,你这时候不应该留在陛下身边吗?”
杨奉不理睬景耀,转身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