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天该报告什么,不该报告什么,他的分寸都拿捏得很准。
就像现在,他绝口不会提下午唐虞礼去找了顾七七的事情。
封景扫了一眼慕斯里,点了一根雪茄。
香烟袅袅,飘荡在空旷的办公室中。
办公桌前的男人被烟雾笼罩,迷离而悠远……
突然,香楠木桌面上的私人手机滴的一声,震动了一下。
封景伸手拿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屏幕,没有焦距的黑眸一顿,浩瀚的波澜无声卷起……
……
顾七七有点儿紧张。
自从消息发出之后,她就变得魂不守舍。
为了缓解这种紧张的情绪,她将三层楼的桌子都擦了个遍,又提了水桶拖地。
时间在忙碌中一点点消逝。
当古老的落地钟在墙角咚咚咚地敲响了十二下,她困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看来,他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这样也好!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上楼,回了之前住的房间睡觉。
夜色朦胧,深冬的寒风呼呼吹过树梢,楼上的女子沉沉入梦时,一辆雪白的阿斯顿马丁悄悄开进别墅。
男人从车子里下来。
冷风吹起名贵的衣角,他在车旁顿住脚步,眺望漆黑的楼房。
她已经睡了吧?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微弱的灯光撒落在雪白的窗纱上,恬静中镀上一层昏黄。
封景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迈动脚步。
进了屋,径直往二楼走去。
在主卧室的隔壁房门口顿住了脚步,半晌,他轻轻旋开房门。
房间收拾得很整洁,在玫红色的双人大床上,女人抱着一个胖嘟嘟的泰迪熊,卷翘的眼睫毛低垂着,掩住了好看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