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可要是真的被齐念认出身份来,她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好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抓住了齐念的胳膊,那男人嫌弃的瞪了一眼安琪,对齐念笑道,“齐小姐,您没事关注一个保洁员干什么,看她多影响心情啊!”
男人擒起了一枚酒杯,“您不是说想找个暂时忘记痛苦的办法么?来,喝酒。”
趁着齐念被男人吸引了注意,安琪暗自松了一口气,识趣的推着小单车快速的离开。
齐念伸手接过酒杯,一回头不见安琪了。
莫非真的是她多疑了?
齐念没多想什么,缓过神来,和那些男人继续谈笑。
……
安琪低着脑袋快速的闪离了人群,她不放心的回过头来,见齐念的注意力已经不再她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死丫头!
差点就被戳穿了身份。
然而安琪还未庆幸多久,她一回头便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位高大的男人。
男人抿着薄唇,精致英俊的五官深邃极了,光是那份气场就足以令人自愧不如。
安琪的瞳孔一缩,脸颊上布满了恐惧和慌乱。
她刚准备逃窜,突然她的手臂被男人拉住。
下一秒,安琪还未叫喊出声,=口鼻被堵上了一块毛巾。
她喊不出声音来,渐渐被拖到了角落,四肢也无力,最后昏迷了过去。
……
经过富家子弟的口述,齐念对酒有了新的认识。
他们说,酒液是麻痹神经最好的东西,喝醉了以后,不仅会忘记痛苦,反而还会有一种飘然的快乐。
齐念现在的心真的很痛。
见不到晨哥哥,她每一分钟都仿佛踩到刀尖上,疼的血肉模糊。
男人见她动摇的神色,赶紧鼓动她,“齐小姐,来,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