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灵力不够控制的拼命乱窜。浑身都很疼，仿佛血管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一块块锋利的碎玻璃。

又是一口鲜血吐出，眉心传来强烈的疼痛，远远的，仿佛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很累是不是？”她问。

是啊，好累……

“被最爱的人背叛，很难受是不是？”

就像是心脏被凌迟了一般……

“他不爱你，从来都不爱啊……”那女人的声音变得悲悯起来，我蓦然想起了那晚回泽云城的火车上，墨渊看我的眼神。

也是带着这样悲悯。

这……就是一个替身只能得到的么……

“你爱他吗？”那声音蓦然问起。

我在心底自嘲了一番。要是不爱的话，我又怎么会在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情况下，依旧对他深信不疑。

只是。那些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墨寒曾经对我的承诺一句句在脑海中回响起，仿佛是对此刻无情的嘲笑。我终于明白，原来真的是以前有多甜蜜，以后就能变得多残忍。

“你爱他吧？很爱吧。”那讨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你究竟想怎样！

我在心里烦躁的问那声音。

“他对你好吗？”那声音又问。

当然好啊，否则的话，我又怎么会一步步深陷其中。

“你希望他幸福的吧？”那声音问。

我当然希望墨寒幸福，只是，一想起能让他幸福的人不是我，就难过的要死。

“那，让他幸福好不好？他希望你开心，你也让他开心些，好不好？”

什么意思？

“把你的身体让给我。你依旧可以跟在墨寒身边。我会替你守着他，如同现在这般。你的家人、朋友，我也都会照顾。他们都会很好的，墨寒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