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本事吧,我没有问题。”杰罗姆朗声说。
第一阶段的训练刚刚结束,白已冬有一小时的时间补充能量。
他拿着鸡肉三明治和蛋白粉正要吃,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杀猪还惨的叫声。
白已冬只觉头顶一麻,“不会出事吧?”“放心吧,疯婆子最擅长的是保护好施虐对象,只有这样她才能永无休止的施虐。”罗宾对提米利亚看得很透彻。
维拉德亦说:“是的,bye,别担心,你平时是这么过来的。”
“我有叫得这么难听吗?”白已冬这话说得毫无底气,因为他的叫声起杰罗姆有过之而无不及。
碍于老板面子,两个没有原则与节操的训练师没有明说,昧着良心答道:“差不多,杰罗姆的声音更大些。”
“嗯,维拉德说得对。”
没有提米利亚亲自督促,白已冬的训练较为轻松。
虽然量很大,但不是提米利亚那种让人崩溃的训练量。
白已冬平日里受尽了虐待,现在一下子回到正常训练便有点不适应,“我们去看看杰罗姆吧。”
“那小子叫杰罗姆吗?”罗宾笑道:“希望他能撑过三天。”
杰罗姆在提米利亚的示意下正在拉动极限重量。
他鼓着脸,匀着气,发力挺起。
他的额头青筋脉动着,手下的重量却始终不变。
白已冬担心他流鼻血,说:“提米,这重量超出他的极限了。”“不,还没有。”提米利亚无情地说。
“对,没有!”杰罗姆不仅是直性子,还是倔脾气,不惜受伤也要拉起来。
于是,他拉动了,虽然只有一下,但他确实超越了自己的极限。
为此,他付出了流鼻血的代价。
提米利亚给他拿过去一包纸,“虽然有很多不足,但你和我们的老板一样,是个真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