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经大条的女汉子。
楚蒙则走近看,问道:“疼吗?”
白已冬笑道:“有点,看到你不疼了。”
作为过来人,康尼的反应很快,“你们...”
“我们是朋友。”楚蒙回答。
白已冬说道:“对,她是我的朋友。”
康尼给白已冬飞过去一个“我懂的”的眼神。
白已冬回敬一个“你懂好不要说出来的”眼神。
“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白已冬问。
梦露说:“不用担心,迈克尔很活跃,我们咬住了分。”
“是吗?分差多少?”白已冬继续问。
梦露答道:“半场快结束了,我们只落后2分。”
“德莱德,我能打下半场吗?”白已冬出战的渴望已经胜过了可能因为二次受伤变成智障的恐惧。
“我对你的献身精神充满敬佩,问题是,如果你真的变成智障,又怎么追求那个女士。”康尼低声问。
白已冬长叹:“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是吗?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出战。”康尼说。“可你不是我。”
白已冬看向楚蒙:“你支持我场吗?”
楚蒙没想到白已冬会问她,她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可能带来的后果,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马龙给白已冬的那一肘。
如果不场,等于向对方示弱,让他以为自己的肘击是正确的?绝对不可以!
楚蒙说:“如果不场,那个人的阴谋不得逞了吗?”“对,所以我一定要场。”白已冬笑道。
“bye,下半场能打吗?”
半场休息时间,罗德曼问白已冬。
白已冬说:“我感觉可以,菲尔觉得我不可以。”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打?”罗德曼不和他废话。
白已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