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尔不信,“不可能!你们肯定出了奸细!”
“没有奸细,一个都没有,别再说了。”白已冬说。
拉瓦尔犹不死心,死死跟着白已冬,这死皮赖脸的样子让白已冬想起了抱病在床的罗德曼。
一样的不要脸,一样的口无遮拦,一样的话胡烂。
拉瓦尔话胡烂的程度罗德曼还要严重。
白已冬担心自己被拉瓦尔带骗,急于撇开这家伙,“别跟着我了,拉瓦尔!”
“如果你不跟我说清楚的话,我一定紧紧跟着你。”拉瓦尔的脸皮厚如城墙,赶走赶不走。
白已冬一阵心酸,“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说出奸细的名字,只要你说我走。”拉瓦尔吃定白已冬了。
白已冬叹了口气,“没有内线,真的没有。”
“难道报道是假的?”拉瓦尔还是不信。
白已冬说道:“记者胡编乱造的事还少吗?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这件事是真的?”
“这..”拉瓦尔毕竟是局外人,白已冬这么一唬,他也没了把握。
白已冬接着说:“虽然我们的实力有所下降,但我依旧是总冠军的有力争夺者,所以,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竞争对手找无良记者造谣生事。”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拉瓦尔看起来很单纯,“好吧,你是我的邻居,我相信你。”
一看拉瓦尔信了,白已冬以为能够脱身,便道:“我已经对你说得够多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你对我说了这么多,我会报答你的。”拉瓦尔感动地说。
白已冬推辞道:“最好的报答是让我离开,我还有事。”
“不行,这怎么能是报答?跟我回家吧,我要请你吃饭,我的妻子是你的球迷,我们为此经常吵架,请你帮他签个名,我也好藉此重振夫纲。”拉瓦尔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