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斯是?”
“唉,往事不堪回首。”库科惆怅地说:“那是我年少时经历的一件荒唐事,不提也罢。”
库科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你怎么在这?你应该在打赛才对。”
“老天!他终于问了!这种事自己说出来有炫耀之嫌啊。”白已冬自言自语地感慨一番,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库科表示惊讶。
白已冬说:“马大肘子这么对你才被吹打手犯规,我跟裁判理论了几句。”
“然后被驱逐?”库科问。
白已冬摇头:“得了一个t,菲尔把我换下来了。”
“心领了,兄弟。”库科感动地说。
“别这么说,换了谁我都会去理论的,那个狗屎裁判的狗屎执法简直是一坨狗屎!”白已冬越想越气。
库科笑了笑:“慢慢习惯吧,总有一天,发生在我身的事也会发生在你身。”“怎么会?”白已冬问道。
库科说:“你不觉得裁判对你特别苛刻吗?”
回想起自己的犯规待遇,裁判确实很苛刻。
白已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今天库科既然说了,他也想问个明白:“为什么?”
“这里是美国,曾经因为种族歧视发生内战的美国。”库科说道。
“像你我这样的国际球员则更加明显。”库科冷笑道:“那些有种族歧视的裁判会动用自己的职权为难我们。”
“竟有这种事。”白已冬心惊不已。
一会儿,白已冬的队友们表情阴沉地走进更衣室。
白已冬从他们的表情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输了几分?”
“7分。”罗德曼擦着汗。
白已冬记得他下场前还是平分,“怎么回事?”
“犹他的外线忽然爆发,怎么投都进,所以输了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