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尼想了下：“杰里·斯隆退役那年，我刚好成为公牛的队医助理。”

“杰里·斯隆？”白已冬觉得名字熟悉，脑子一转，爵士主教练的身影浮现脑海：“爵士的斯隆教练？”

“不错。”康尼说：“杰里是个好人，严于律己，严于待人，像他统率的爵士一样。”

白已冬听过斯隆的故事，他没想到康尼在公牛的历史有这么久。

康尼看起来很年轻，实际已经年近六旬，是平时保养的好，看起来还不到50岁。

“跟我说说芝加哥的历史吧。”白已冬说。

康尼苦笑：“你还真是闲不下来。”

“拜托，我都这样了，再没人陪我说话，我会发疯的。”白已冬哀求道。

白已冬的演技实在太逼真，康尼心一软，答应下来：“好吧，我跟你说说我刚到公牛时发生的一件事...”

白已冬认真倾听，像听老人讲故事的小孩一样，不时插一句嘴。

“什么？公牛当初选择是看重他的打法，想靠他卖球票？”康尼给白已冬普及公牛的队史，说到乔丹时，白已冬两眼发光，期待从康尼口说出一些乔丹的黑历史。

康尼点头说：“没错，当时我们并不指望他振兴球队，只是因为他的球风花哨，能吸引球迷。”

白已冬问道：“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芝加哥认为能带领公牛走向伟大？”

““花园”球馆的“帝降临”之战是这一切的起点。”康尼说道：“不可一世的伯德把那一晚的称为帝。”

“我听过，那是季后赛的单场最高得分。”白已冬激动地说。

“没错，那也是统治的开始。”康尼接着说：“但是，让所有人都承认他能带领芝加哥成伟大的，是他克利夫兰的“那一投”。那是一切的开始，从那一夜开始，芝加哥的一切都不同了..”

听他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