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脸色涨红,拿起白已冬的咖啡:“我帮您加糖。”
“这句话不错,嗯,我收下了。”罗德曼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记下了白已冬刚才的话,“bye,看不出来你这么会搭讪。”
“如果我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你信吗?”白已冬回想楚蒙刚才的样子:“她真可爱。”
“已经为您加糖了,请慢用。”楚蒙不想与白已冬有过多的接触,咖啡一放下急着要走。
白已冬说道:“你有东西掉了。”
“什么?”楚蒙疑惑地回头。
白已冬拿起一张纸,“我刚看到这张纸从你身掉下来了。”
楚蒙接过那张纸,“谢谢。”
说罢,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逃之夭夭。
罗德曼问道:“你给她写了什么?”
“那可不是纸条,纸条是小屁孩玩的东西,我们是成年人,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白已冬故作神秘。
他越这么说,罗德曼越容易想歪。
罗德曼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直接跟她说,你想...”
“什么啊!”白已冬又羞又怒,气得想将罗德曼扔出飞机:“你以为我是你?”
“别害羞嘛!都是男人嘛,我懂的...”罗德曼的脑海里已经衍生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楚蒙从没见过这种乘客。不知从哪得知的她的名字,然后说出一堆怪的话,然后给她这张纸条。
楚蒙心乱如麻,她从小在美国生活,没什么朋友,进入派恩宇宙航天后认识了几个不错的同事...
在今天之前,她的生活平淡无。
“这是什么?”她拿出了白已冬交给她的纸条。
拿起那张纸条,楚蒙看见一头愤怒的公牛头,牛角有血滴。
这个图案,哪怕是对篮球一无所知的人也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