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白已冬的是罗马尼亚神塔乔治·穆雷桑。
白已冬记得赛季第一次遇到穆雷桑时的情形。穆雷桑站在他面前,像一颗人形大树。
要看清他的脸,白已冬只能仰视:“你到底多高?”“七尺七寸。”穆雷桑用生涩的英语回答。
“见鬼!世界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人?”那是白已冬当时的感觉。
现在好多了,虽然看到穆雷桑还是会有“长这么高怎么打篮球”的突兀感。
穆雷桑的手掌同样巨大,这是白已冬唯一一次和别人我握手产生被人包裹的感觉。
白已冬用毛巾擦了擦身的汗,而后把毛巾扔到帕里什的头。
他当然不是故意的,酋长震怒:“你太不懂规矩了!”
“我敬爱的酋长,你可以砍掉我的首级,但必须在赛之后。”
“我不会砍掉你的首级,那是违法的。”酋长正经地回答。
不好玩!帕里什的严肃正经真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尊崇权威的态度,乃是自小养成。
白已冬不想逗他,直接便场。
罗德曼虽然被禁赛了,但还是随队来到现场,穿着出场服坐在下面。
“迪克,首发的滋味怎么样?”白已冬笑嘻嘻地问。
辛普金斯说:“一开始很好,当我看到我的对手是克里斯·韦伯时,不那么好了。”
“为什么?你怕他?”白已冬问。
辛普金斯说:“我怕成为今天五佳球的背景。”
“那不是挺好的吗?这种电视机会可不是每场赛都能有的,加油,好好把握!”
“开个玩笑,伙计,说不定到时候是韦伯做你的背景。”白已冬拍辛普金斯的肩膀帮助他放松。
辛普金斯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今晚是我职业生涯最甜美的一晚。”
“醒醒,伙计,还有很多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