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组!再来一组!”杜邦·罗宾像古罗马的百夫长喝令着为他冲锋陷阵的战士。
白已冬一边拉动数十斤计的绳索,一边做各种高难度的运球。
罗宾对白已冬毫无怜悯,怎么难受怎么来。白已冬眼只有球,那数十斤的绳索像凯撒之臂让他身负重担。
诺斯·维拉德坐在地板精心计算。如果从远端看过来,一定会以为这是个小孩。
走近一看,这个小孩身高却长得一副英俊面孔的家伙正在做计算:“bye,根据我的计算,你的极限远远未到,所以,杜邦,继续吧。”“很好,得这么练才有效果。”罗宾沉声说。
提米利亚身披着一件白色的毛巾,她浑身被汗水浸湿,运动背心完全藏不住**部位,那些部位透过汗水露了出来。她完全不在意被人看,走前看罗宾的训练:“重量可以再增加十公斤,这分量对他来说太小了。”
恶魔!白已冬诅咒!
这三人都是恶魔,其提米利亚最没人性,罗宾次之,维拉德则有绝对的理性。他不管白已冬练得多累,他只相信自己的数据。
白已冬曾想证明他实在发不了力气,以此获得休息时间,维拉德的回复时:“计算结果表明你还能做五组训练,别偷懒,bye,你想成伟大吗?想的话别偷懒。”
以伟大之名,白已冬在加练的同时至诚地将维拉德全家女性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哔!”白已冬在赛时最不愿意听到的哨声却在训练时成为天籁,现在却希望这个声音早点到来。
因为一旦哨声响起,意味着今天的训练告一段落。
白已冬放下手的球,像一个电能耗尽的机器人躺倒,“呼!呼!呼!”
“bye,总有一天你会感谢这些天和未来的许多天流下的每一滴汗水。”杜邦·罗宾给自己倒满一杯红酒,“干杯!”
“杜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