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在美国一事无成,如今的一切像做梦一样。能够成为如此伟大公司的一员,我感到非常荣幸!”
白已冬刚去贝尔托心训练,至少有两个助教,三个工作人员,四个队友来询问与耐克签约的事情。
他们问问题的方式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美国人,搞得白已冬不胜其烦,最后逢人便说:“不说耐克我们还是好朋友。”
“说了耐克又怎么样?听好了,我为你写了一首《耐克之歌》,你想听吗?”罗德曼从头到尾没个正形。
白已冬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是不是没吃药病发了?”“我没病吃什么药?”罗德曼指着自己刚染的红色头发:“我的头发怎么样?酷吧?”
“只要你不唱歌,干什么我都觉得酷。”白已冬希望罗德曼正确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多不适合唱歌。
罗德曼是个好人,别人越不希望他做的事,他当然肯定不会不反其道而行之,是的,他会唱,于是他开腔了。
白已冬像受到冲锋枪的正面扫射,身体一阵抽搐,几乎死在这首歌词没营养,调调没方向的怪歌。
好一会儿,罗德曼关切地望着白已冬:“兄弟!你还好吗?”“在你的歌声杀死我之前,看在帝的份停下吧!”白已冬悲痛欲绝地说。
罗德曼欣慰地表示:“不行,这是帝的指示,我要把它唱完!”
等罗德曼唱完,白已冬只剩下半条命。
乔丹抓着一颗球,向白已冬扔去:“天啊,连你都能进耐克了,那帮人怎么这么没眼光?”
“对啊,他们一定是瞎了眼才看我。”白已冬心情大好,捡起球问道:“单挑吗?”
“我今早看了《论坛报》,那帮家伙居然把你隔扣蒂姆·哈达威的扣篮与我隔扣猩猩的扣篮相提并论,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乔丹毫无逻辑地说。
“等等,这报纸又不是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