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十个汉堡,连面包屑也不放过,而且像跟屁虫一样到处放屁,请问他是谁?”
杰克逊赶着克劳斯翻脸之前制止这场冲突,“杰里,详细的情况我会在电话里和你细谈,现在赛刚打完,这帮家伙需要休息。”“哼!”克劳斯留下一声冷哼,蹒跚离去。
克劳斯走后,更衣室悄然无声,胜利带来的喜悦随着克劳斯的离去而消失。
白已冬想开口缓和气氛,却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众人各自收拾,准备离开。
白已冬坐到皮彭身旁,“斯科特,我...”“bye,我曾和你一样感激克劳斯。”皮彭打断白已冬的话,“我理解你所做的一切。”
“我很抱歉...”白已冬低头说。
皮彭说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杰里·克劳斯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何时,那天迟早会到来。”“或许吧。”白已冬已经没有庆祝的心情。
走出更衣室,陈齐在外边等着他。“你可算来了,坐一会吧。”“怎么了?”白已冬问。
陈齐说:“今晚是你生涯至今最好的一夜,我要了解一些场的情况。”
“会写进我的自传吗?”白已冬问道。陈齐不可置否。
白已冬立即来了兴致,与陈齐一边坐下,娓娓道出晚的一切。
“重点呢?你为何不说重点?”“重点?”“那个扣篮啊!那个后发隔扣尤因!”“后发隔扣?我觉得这个词不好,我较喜欢解说员说的芭蕾舞隔扣或者我自己想的后手隔扣,你觉得这两个词怎么样?”
陈齐一脸无奈:“怎么样都行,我现在只是记录你现在的心情,后续的创作会参考你的意见。”“那好,你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况很复杂,这么跟你说吧......”
“bye,不打算去庆祝一下吗?”罗德曼拦住正想回家的白已冬。
白已冬瞟了他一眼:“你想去哪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