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变得温柔,然而他用这种语气跟程逸奔海说话时,程逸海感觉身上的冷汗流得更多。
这女人貌似温柔的时候最是阴险,他还真是不敢想象这女人怎么对他,本来想要激怒她,让她一个恼火把他给杀了就一了百了了,只是这女人不上当。
他还有什么办法。
当下沉默不语,任由着刀锋掠过肌肤的那种冰凉感觉在身上不断的蔓延。
他手脚被绑,正所谓是肉随砧板上,根本也是动弹不得,现在他能够做的只能是等死,什么挣扎叫喊之类的恐怕也是在做无用功。
更何况在这昏暗的地下室里,这何芝萍似乎也不害怕他会大喊,或许她对这里的隔音有绝对的自信。
而程逸海自从被打昏了之后就是出现在这里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逃,那是门都没有,何芝萍之这女人,绑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没人在的时候他都试过一百遍了,可是想要解开手脚的绳索,那可只有不可能三个字。
何芝萍看他沉默契,还强装镇定的样子,握着匕首的手不禁暗暗地的紧了一分,嘴角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程逸海只感觉到眼前一花,那森白的刀光掠过面门,似乎就要刺进他的眼球。
他狂叫了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哼,没用的废物,这和吓一吓就晕死过去了,”她还没出手呢?何芝萍恼怒的一脚踢过去,程逸海却硬是没反应。
“这么怕死,还真不是个男人。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着想死。”何芝萍感觉没趣,又用力的踢了程逸海一脚。
尼玛啊,这死男人还真会装死啊?何韵嘉这回是出了地下室拎来一桶的清水,毫不客气的由头到脚的往程逸海那里招呼过去。
“这一桶水过去,程逸海终于是缓缓的转醒了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