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也点点头:“我晓得。”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布袋给我,布袋上绣着一个武字,递给我说,“这是当时那个算命老瞎子给我,一共给了我俩,我之前开了一个,救了我一命,剩下这个给你,要是一会儿情况不对的话,你就按照这袋子里面的方法做,就能活命了。”
我接过袋子端详了会儿,然后说:“谢谢二爷爷。”
二爷爷竟眯着眼笑了,满脸欣慰,然后说:“萧娃子啊,其实二爷爷一直都晓得你们觉得是我害了你们家,二爷爷能不能活得过今晚还不一定,但二爷爷有一句话要跟你说,二爷爷永远都是你二爷爷,我是不会害咱们陈家自家人的。”
二爷爷很少敞开心扉说话,其实我也一直不相信二爷爷就是害我们的人,但是种种证据都指向他,我也只能被迫相信那些,不过二爷爷都这么说了,我对他之前的戒备,顿时烟消云散。
二爷爷跟我交代完毕,抽出老烟枪走了出去。
我在屋子里收好了他给我的那布袋,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见屋子外面传来隆隆的沉闷声音。
我透过窗子往外瞧了眼,外面星空万里,并没有打雷的迹象,仔细听了听,惊呆了。
因为这声音不是打雷,而是很多人踏着步子前行的声音。
我马上走出门去,却见二爷爷已经将烟枪插在了腰间,站起身走了出去,江离也整理了下道袍站起身出去了。
爹坐在屋子里安抚着哭闹不停的婴儿,爹看了看我说:“你就不要出去了,你师父和你二爷爷会搞定的。”
我没听爹的,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一来是好奇,二来是幼稚地认为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不能做什么事情都躲在屋子里。
等我跨步出去,却被屋子旁边那条路上的动静给惊呆了。
那里密密麻麻的黑影整齐排着队往我们这里走来,那些黑影竟然是之前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