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在书里写有再生稻,而且说再生稻能获得头生稻一半的收益,那就一定能。自家少爷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不准的。所以也不存在失败后被舆论淹没的情况。
但种田就是靠天吃饭,头茬稻都有减产欠收的情况,更不用说再生稻了。到时候来一股寒流,导致再生稻无收或是收成甚少,这种损失算谁的?有些人必然会把这损失算在杜锦宁头上。
为着别人,把自家少爷的名誉前程放到极为危险的境地,他这不是傻了是什么?
越想,庄越额上的汗渗的就越多,他心里懊恼得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
“行了,那些人再怎么催,你也别理会,只说作者写东西慢,写出来还得改了又改,所以没办法十天半月就出一册书。你告诉他们,这话本出书的频率大概是一个月一册,让他们别整天没事跑到书铺里来等。”
说着,杜锦宁摸了摸下巴:“咱们定个日期,就每月初一吧,每月初一出一册书。”
现在是农历十月初,稻谷只种一季,收割稻谷最晚就在这个月了。天时不等人,等十一月份出第三册书时,那些人试不试再生稻,都已成了定局。
“好的,少爷。”庄越现在对杜锦宁的话已经是奉为圭臬,再没有不依从的了。
庄越回了书铺,召集掌柜们开了一个会,会议的中心思想就只有一个:保护好作者的信息,绝对不能把作者的信息泄露给读者知道。另外再通知,《种田记》每月初一出一册,让他们跟读者耐心解释。
“不是,大掌柜,《种田记》的作者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啊,哪里谈得上泄露作者信息?您就放心吧,只要您那里捂紧了,没谁知道《种田记》的作者是谁。”
其中一个掌柜是跟着庄越从桂省来的,两人的私交还挺好,这会子便笑嘻嘻地跟庄越开玩笑。
当初庄越拿了这本《种田记》,亲自拿去印坊印刷的。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