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了。
为了自家面子,曾家也得把杜锦宁踩到泥地里去。
曾老太爷听了孙子的话,也怒了。不过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样直接打上门去,他总感觉不妥当。
他对孙子道:“这事且放放,等你爹回来再说。”说着他看看天色,“不到半个时辰你爹就能回来了。”
曾钰长这么大,因着父亲的关系,都是被人追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这人还什么都不是,他能忍得下这口气才怪呢。
他道:“祖父,您别拦我。受了气就得当场打回去,这样我心头才畅快。半个时辰后再找场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曾家认怂了呢。而且半个时辰后爹爹回家,那些衙役也回家了。到时候再叫他们出来,他们指定不乐意,就是替咱们办事也不尽心。还是现在办的好。”
看看祖父仍不放心,他又道:“你放心,我找这个理由充分得很,就算别人知道咱们是故意找茬儿,也说不出什么来。反正到时候大门被砸了,僭越不僭越还不都由咱们说了算?”
曾老太爷一听也是,便示意下人照曾钰的吩咐去做。
杜老太爷能巴结上曾老太爷,那是很有眼色的,当即表示:“这些衙役也辛苦,到时候叫他们直接到我那酒楼去喝酒去。”
说完,他又吩咐自家下人:“你去得福楼,叫他们准备一桌鱼翅席,估摸着曾大人下衙后就送到曾府来。”
“是。”下人应下。
曾老太爷和曾钰对杜老太爷的做法十分满意。
他家虽有当官的,但不可随意贪墨,富裕程度完全比不上生意做得挺红火的杜家,这鱼翅席可不能时常吃到。再者,曾大老爷虽是衙役的上司,但公器私用,被上司当成私家打手使唤,有些衙役总不那么乐意。适当的好处总是要给的,这样他们下次再叫这些人做事,这些人便不好推脱。